【科学组】请求
CP：科学组无差
时间接复联2之后，一发完
祝Badassium大麦~ 【都是我喜欢的大大啊好期待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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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话又一次被挂断了。这是托尼这个月第十次给布鲁斯打电话了，而布鲁斯一次都没有接过。
托尼以为自己表现得足够有耐心，他等了一个月，又等了一个月，他以为布鲁斯散散心就会回来。他打了第一个电话，维罗妮卡的卫星，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的号码，电话被对方挂断了。第二天他又打了第二个，之后他学会了隔一天打一个，但是布鲁斯从来没有接过。
他不可能不想念布鲁斯。他想念布鲁斯总是翘起来的卷发，想念自己手指在而其中穿梭的触感。他想念总是整洁的实验室，和另一个人的温度。他想念布鲁斯一边皱眉，一边小心翼翼给他上药的样子。他们一直对其他人隐瞒了这段关系。
托尼甚至不由得想念起在克林特的房子里，布鲁斯穿着他的衣服，在别人都没注意的时候，从背后伸出手握住了他的，温热的手指摩挲着他的掌心。
然而电话一次又一次的被挂断，托尼甚至怀疑，之前的一切，是不是仅仅出于布鲁斯对他的“感谢”？
围绕着地球的维罗妮卡，配备有高清的摄像头，托尼甚至能依稀看到布鲁斯 在小平房里进进出出的人影，但是他看不清布鲁斯挂断电话时脸上的表情。明明不久之前还触手可及的人，怎么突然就变成显示屏上模糊的像素块了呢。
或许这世界上一切的美好，他都不值得拥有吧。
但是他是托尼·史塔克，托尼·史塔克从不轻易放弃。
这就是为什么此时此刻他就站在布鲁斯的小屋门口，脚边放着装有盔甲的箱子。
门艰难地吱呀了一声，才缓缓被打开。
他瘦了，也黑了。
布鲁斯下意识地关门，被托尼伸手挡住。
门凄惨地吱呀了一声。
“布鲁斯，让我进去吧。”托尼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，布鲁斯不由得松开了手。布鲁斯这才抬起头仔细看了看面前的人，他看起来好久没睡好了，不知道昨天又喝了几杯咖啡。布鲁斯往后退了一步，让出了门。
死里逃生的门叹了口气，吱呀一声在他们身后关上。
布鲁斯用磕了边的茶杯倒了两杯茶。他把凳子让给托尼，自己坐在床上。
“最近，还好吗？”面对这样的布鲁斯，托尼甚至说不出一句质问。他怀着满腔的愤怒，飞了四个小时，到布鲁斯面前却什么都说不出来。
他想给他一个拥抱，但是他们之间的距离好像已经有些远了，他甚至不敢伸出手。
“老样子，以前在印度也是这个样子。”布鲁斯局促地看了看屋内的陈设， 抿了一口茶，把目光聚焦在杯中漂浮的茶叶上。
“那我们，还好吗？”托尼想要看着布鲁斯，却又不敢看着布鲁斯，他害怕他的回答，他害怕他的审判。
“托尼，我们，”布鲁斯认命似地放下茶杯，用手搓着自己的脸，“我是说，经过了这件事......”
“对不起，我保证以后没有奥创了，也不会再有幻视了。只有你和我，还有星期五，可以吗？”托尼快速地接过话，他不想让布鲁斯再回忆一遍发生过的一切。
“不是的，我是说我.....”
“如果你不想回去，我们就不回去，我们买个农场，或者你喜欢的话我们就买片沙滩，哪儿都可以。”
布鲁斯笑着摇了摇头。“不是的，我是说，你值得一个更好的，更安全的人。”他举起一只手示意托尼不要抢话。“你也看到了，我不能很好地控制好另一个家伙，如果我杀了你呢？这世界上的女人和男人还有很多，你有更好看也更安全的选择，托尼。”
布鲁斯没料到的是托尼一个箭步冲到他面前，拎着他的领子把他揪了起来。
“布鲁斯·班纳，我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。你真的以为我可以随随便便就忘了你，你真的以为我可以放得下然后跟没事人一样开始一段新的吗？”他用 指节敲打着胸前的反应堆，发白的指节撞在金属上发出闷响，“我他妈不是铁做的，我也有心啊，不是这一个，是旁边那个还在跳动着的。”
他抓着布鲁斯的手按在自己的左胸上，“它是在跳的。”
有力的心跳拍击着布鲁斯的掌心，布鲁斯似笑非笑地扯了一下嘴角，认命地闭上了双眼。他想赶走他，他想揍他一拳，想告诉托尼他们之间根本什么都没有，可是他做不到。
“你知道吗？那个小女巫，她给我们每个人都创造了幻境。 你知道我的幻境是什么吗？”布鲁斯顿了一顿，睁开眼睛，“我看见另一个家伙杀了你，然后我变回来了，手上沾着你的血。然后另一家伙真的差点杀了你。”
“可是我还好好的——”
“Mark44被拆掉了一半的推进器，而这个时候你还抓着另一个家伙，差一点你就会从天上摔下来。你以为我没有看贾维斯的记录吗。”布鲁斯的另一只手抓住了托尼揪着他领子的手，把它甩在一边，“我很自私，托尼，我得承认。我只希望你能好好地活下去，我希望你能活着，我很害怕，我怕如果你死在我手里、万一你死在我手里，我不知道该怎么继续活下去。我甚至......我甚至没办法死，我连死都死不了你知道吗。”布鲁斯说到这竟然笑了起来。
“那你知道吗？你现在就在一点一点地杀死我。”托尼表情软化了下来，把自己的头埋进布鲁斯的肩膀，像以前一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蹭着他，“我们早晚有一天都得死， 更何况，我们都是差一点就死了的人。七年以前我以为我人生的意义就是当钢铁侠，可是我现在已经四十五了布鲁斯，我是个未来主义者，但是我很清楚人体的极限，我可能飞不了太多年了，而我更有可能在这之前就死在随便哪一场战斗中。但是你不一样布鲁斯，你让我想要活下去，因为你不会死， 我想要再活得久一点，我希望能陪你走到我从来没想到过的未来里。”
“我向你保证，另一个家伙不会伤害我的。我知道这个概率不是百分之百，万一，我是说如果有千万分之一的概率，那我现在想告诉你，我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快乐的，即使每一天都可能是最后一天我也在所不惜。我也很自私，布鲁斯，如果我能死在你身边，那就是我的死得其所。”
托尼松开了自己的手，轻轻按住布鲁斯的后脑。他们额头相抵，“所以，请你答应我，在你杀死我之前，别让任何东西杀死我，好吗？”
布鲁斯从来无法拒绝托尼的请求，任何一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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啊不小心写成了这个样子，本来想写甜结果还是粘了一圈玻璃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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